雖然每次被老師這樣問都羞得能遁而逃，回答卻半分也敢，“記得。”

“該打嗎？”

“該打。”

雙将藤條送到老師裡，赤着臀腿邊撐好：“朝錯，請老師責罰。”

“嗖啪！”

“。”

“嗖啪！”

“。”

“嗖啪！”

“。”

……

疼痛就褪，當場景卻清晰得宛如昨。病曆基本功，無論當時季杭對何等寬容寵慣，這點沒半分面講。無論季杭抽查抑或醫務處質控，但凡查到乙級病曆，無例就記藤條，沒解釋，沒理由。

“季老師過病曆嗎？”

“過幾份，過數都陳叔，哦陳老師。”

目恰好掃過主刀醫簽名，景朝眉峰凝，從份親屬簽名與授予權簽名緻委托書擡起眸，景絨剛好放筷子。

“完嗎？”

“嗯。”聰慧女孩兒到景朝緒，寵溺讓對父親全似哥哥般敬畏，隻歪頭半撒嬌半抱怨：“爸爸開？”

景朝點頭，“。”

景絨個錯愕間，景朝子轉個角度，正對着女兒，語氣鄭其事：“絨兒，爸爸話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