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妃聽得目瞪呆：“再說遍？！”

說話間功夫，阮仁燧逐漸回自信，先說句：“阿娘，别急，聽說——等說完，再說講沒理。”

穩場子之後，又問：“姐姐今幾歲啦？”

德妃盯着，從縫裡擠來個字：“歲。”

阮仁燧又問：“阿娘進宮幾啦？”

德妃說：“也。”

阮仁燧再問：“宮裡邊麼娘娘，平裡阿耶半時間都披殿？”

德妃點煩。

本來就耐：“到底說麼？！”

阮仁燧仰着頭，同時理直氣壯：“阿娘，養，對恩，對其實也恩啊！”

“沒，現過得會麼子？”

對着德妃，侃侃而談：“阿娘，當初進宮時候，位分昭儀，因為懷，才被晉封為德妃，這沒錯吧？”

“沒，能僅次于貴妃德妃嗎？能說全無能，但起碼也得打個問号吧？”

德妃：“……”

阮仁燧尤嫌夠，還繼續說：“阿娘，沒，麼得寵，卻直無所，瞧着賢妃娘娘養着姐姐，田美聲響就孕，能着急？邊能說閑話？”

“就等着被戳脊梁骨吧！”

德妃：“……”

阮仁燧啧啧幾聲，繼續說：“到時候，還閑養寫書？開麼玩笑呢！”

德妃就聽個讨厭孩兒特别肯定說：“指定幹麼都沒，滿求神拜佛，盼着個孩子呢！”

德妃：“……”

阮仁燧越說越覺得理，還自禁步，轉個圈兒，叫親娘好好自己。

“阿娘，好？”

阮仁燧特别自信說：“雖然笨點，淘氣點，還愛偷點懶，但體很健康，很結實，從到幾乎都沒麼過病！”

“沒滿周歲時候，爬得特别，很就會說話，現說起話來，比很同齡孩兒都利索！”

“而且還能每誇漂亮，給采插瓶，會給過，還能給寫拜帖！”

“，棒呀！”

德妃從頭聽到尾，起初惱，聽到半兒，又覺驚愕，到最後，竟鬼使神差被打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