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依饒，依舊拆台：“對，就個排長嗎？打鬼子時候，排長副排長犧牲，們班長變成排長，成班長，打匪軍時候，正排副排又犧牲，又從班長變成排長。”

“直從打到，最後打到涯角，個頭兵直接變成副營長，就沒見過職這麼，當時到來信時候，還以為老頭子騙呢。”

“害，别說。”覺老太婆又聊到自己傷往事，老爺子剛才氣勢，頓時又變得柔起來。

“當跟起參軍，現就個還活着，們這些指戰員，每次遇到戰惡戰，都沖到最頭，畢竟們主力嘛，所以之連幾級，但活來卻很。”

抿茶，老爺子也歎息：“營長沒連長頂，連長沒排長頂，排長沒班長頂。”

“現算幸者，活到現，命都兄弟們給，替們好好活着。”

着老爺子說話嗓門、底氣、姿挺拔仍然英氣。

顧晨也佩說：“聽說爺爺打到涯角，最後又再次，打國門？”

“嘛？”覺還顧晨懂自己，老爺子微微笑，也頗為慨。

“當時邊烽硝煙，戰友們奮顧，血灑疆場，說實，當跨過條，就沒過回來，每個過戰士都這種法，們抱着用命保衛共國決，視如歸。”

“畢竟競速每都發，甚至數過，過條，需幾分鐘，總共步。”

顧晨半開玩笑問：“您連這個也數過？”

“？”老爺子興，也說興頭：“當時好奇，也緊張，所以過個橋時候就步步數。”

“而過這步之後，等待戰友，就與神并肩戰場。”

“們踏片，戰争慘烈就撲面而來，到處都殘垣斷壁，坑坑窪窪，兩旁炸彈坑個連着個。”

搖搖腦袋，老爺子也憤已：“飛着敵機，發‘嗡嗡’聲音，時時還給扔幾顆照彈炸彈，真讓讨厭。”

“們當時司機經驗，能就榮。”

說這些，老爺子似乎覺當自己又回來。

似乎已經很久沒提過這些。

顧晨這麼說，倒跟自己對。

盧薇薇也見顧晨跟爺爺聊開，也由調侃着說：“爺爺說些輝煌戰績，都能倒背如流。”

“記得爺爺曾經說過，當次，夜間運輸車回駐執任務，車到途，遇到敵機轟炸。”

“飛機直接把兩顆汽油彈扔到公，瞬間騰起來，爺爺司機經驗，加油門就沖過。”

“爺爺後車就沒麼幸運，緊随其後輛運送文團員車，到汽油彈公燒起來，司機些猶豫，放速度車。”

“這，扔完汽油彈飛機繞飛回來時又發現們，個炸彈把汽車後邊個角都給炸沒，當時個同學叫梁子，親戚就次空襲犧牲。”

“盧爺爺。”還等盧薇薇把話說完，門就傳來名男子聲音。

老爺子聞言，頓時咧嘴笑：“來說曹操，曹操就到。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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