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來亨無言以對，半晌才問：“以後打京，阿爺打算如何處置崇祯皇帝？”

李自成假索答：“活着，被擒或者投，就封為宋王。”

“若呢？”

“就封太子為宋王呗。”

李來亨追問：“若皇帝太子都呢？”

李自成被逗樂：“就改封定王為宋王。”

李來亨刨根問底：“若定王也呢？改漢王為宋王？”

“好像對漢王很興趣啊？”

李來亨答：“說漢王祖田咱陝嘛，所以才問問。”

李自成擺擺，輕笑：“，田川儀隴，陝誤傳。”

李來亨好奇問：“阿爺，您麼？”

李自成笑：“忘，當過驿卒。來往，些驿站歇腳過夜官差，起幾杯酒，聊聊，能聽到消息。

陝、川兩省相鄰，接觸過川官差，聽們講過田事很正常嘛。”

李來亨贊：“果然老，如寶，阿爺真麼都。”

李自成被拍分舒，繼續笑：“漢王川，以後也賞幾個川美女，封樂公。

然後宴席問：樂公，頗蜀否？”

李來亨接話：“此間樂，蜀也。”

李自成也被逗得開幾分：“過這非漢王，見法。

麼定王，連調侃興趣都沒。

漢王嘛，顯學昭烈帝。這個志氣，管成與成，都能。”

李來亨又追問：“阿爺若漢王位置，您打算往？”

李自成假索答：“往漢啊，漢祖漢王時，占就漢嘛，個好方。

隻萬軍守漢，沒萬軍打進來。

運氣好話，面強敵别處絆，顧，還以從漢兵，攻占川。

隻占川，就機會。

就算沒讀過書，總聽過說書先講國吧。

占川，收雲貴，然後把軍屯駐于漢。

魏國麼強，打好幾吧，才把蜀漢滅掉。

先别說打仗，魏國往漢運糧運兵，就累吐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