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漢王殿臉虛受教、求若渴模樣，史惇就真開講：

“袁自如，鬥筲也！誇誕，于召對時敢為言，自任‘載滅奴’。

陛傾委用，其關，唯請撤峰諸守軍數百名，謂冒濫，節省幾何。

卒以無備，奴騎長驅，震驚宗廟，實始于此。

猶敢膽脅，幾欲為之盟，此其目視陛為何如主？緻陛震，逮獄，虜便喪所懷來而。”

方以智臉詫異向史惇，這也太旗幟鮮吧，半點含蓄都沒。

史惇完全理會，繼續說：“先毛文龍據東，正直奴酋後戶。

奴入犯，毛即直搗其虛，為奴腹之患。

袁受奴間雲：‘能殺東，永永侵犯。’

袁遂假以會師為名，至東誘而殺之。

主其議者，華亭錢龍錫，袁故錢聲氣門士，而又先入盟名處士陳繼儒‘毛帥除，太平睹’之邪說，遂以國事僥幸，乃至于此。

故袁誅而錢并戍，正以正誤國之案也。”

方以智徹底懵：‘袁崇煥法司會審，審半才最終定案，所以史惇抨擊袁崇煥還算以理解。

但毛文龍還沒被平反呢。當初袁崇煥親自給毛文龍定罪，陛表示認。

後來袁崇煥獲罪，其罪名謀款斬帥。

但毛文龍到底罪沒罪，法司并沒說法。

毛文龍被冤殺還罪應得，法司也沒說法。

總之就，毛文龍陛朝臣共同默認，但并沒法司正式說法。

如今史惇這麼亂講，悍然為毛文龍鳴平，旦洩，很容易招緻權貴打壓。’

朱慈炤卻完全相反，親自站起來給史惇倒杯茶，然後稱贊：

“先所言極，朝廷就給東鎮麼點點軍饷，還故克扣。

自啟至啟，東鎮共實收銀百萬奇，米豆雜糧共餘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