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！該說說，這賤還氣量，認褲帶這名字，還把界改名字，裡原本叫袋坎，後來改成褲帶坎。”

褲帶坎……

褲帶坎！

“娘子，說褲帶坎界？名字還給起？”

“呀！褲帶坎頭神，頭神麼份，相公總該。”

頭神！

這個字李伴峰腦裡來回萦繞。

位馮姑娘頭神，褲帶坎頭神。

藥王溝姚老先呢？

也頭神？

藥王溝頭神？

邏輯沒毛病，姚老先魂，頭神也魂。

馮姑娘魂麼？

當時應該用睛毫仔細。

李伴峰問唱機：“娘子，頭神麼來曆？”

“奴起來。”

“好娘子，就告訴吧，給弄，鮮甜脆爽魂魄，。”李伴峰往唱機湊湊。

“喂呀相公，奴跟相公耍賴，奴真起來，頭神來曆關系著州，州事奴願起。”

州？

李伴峰聽到個名詞。

“州麼方？”

“州，州，間便普羅州。”

“娘子，且仔細說說這州。”

“相公，奴真願起來。”

“娘子，仔細，會就買菜。”

“相公，逼着奴，奴也能，起來就發瘋。”

李伴峰淡然笑：“瘋點無妨，誰還沒發過瘋呢。”

唱機唱腔突然變許：“瘋之後，就未必認識相公，相公，當真讓奴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