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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闼信到時，才将偶所，竊來首詩派送給徐蘭。

便打開劉闼信，将之完，李善摸着髭，笑将起來。

馬周問：“公，劉将軍信何言，緣何作笑？”

“賢兄趙郡待，請求另調往駐趙郡，撫郡，回貴鄉來。”

馬周怔，說：“公，劉将軍此請，怕能答應吧？”

“為何能答應？”

馬周說：“盧娘子即至，公婚事辦罷後，接來就籌議用兵冀。趙郡方向，乃夾擊間郡關鍵位置，非将鎮。此際若将劉将軍調回，等到進攻間郡時，若再将調，來來回回之間，也許就會引起窦建德疑。臣以為，調，如調。”

“這話錯。”李善尋片刻，笑，“過賢兄信，卻說得憐，撫郡各項政務，令煩燥，勝其擾。這樣吧，賢兄能調回來，另調協助便。”

馬周問：“敢問公，欲調何往助劉将軍撫郡？”

“柳燮族名門，治政之才，與張志昂等頗舊識，或彼此對方名，就調吧。”

卻調柳燮，确個錯決定。東柳氏名族，趙郡等郡位處太東麓，等若與東接壤，把柳燮調過，論否真“治政之才”，單名聲就能起到些撫之用。——張志昂，趙郡通守。趙郡被劉闼打後，張志昂，李善任趙州刺史。

便當令，授柳燮“郡撫使”任，迎冒風，往赴趙郡，協助劉闼撫郡士民。

……

李善方面報，川流息被送到窦建德案。

相比劉闼趙郡勝煩擾，相比貴鄉郡府氣，樂壽縣長樂王府從，也就定“先滅魏刀兒，再俟機”之策後，直都緊鑼密鼓，處戰緊張狀态。

當然，對面所表現來，卻氣氛類貴鄉郡府，也片歡慶之狀。

畢竟，已臘旬，再半個來，就正旦。

回顧這，窦建德幹得錯。

今正間時，窦建德稱王。稱王以後，間，先後幹幾件事。首先李善聯兵，殲滅薛世雄部；接着經過苦戰，打間縣。再随後，間等郡，再無強敵，王伏寶等分頭進兵，現於今，到博陵郡部、到郡部、入涿郡界、東到渤郡、到信都郡，百裡、東百裡，縣邑數，民百萬，已都盤。

間、渤兩郡，郡，郡面積，比得界些郡兩個郡塊兒面積，因若單隻從占據“全郡”數量來說，窦建德現尚如李善，緻被所占據“單”郡，現共占據間、信都、平原、渤郡，但若從盤比之，現所據之盤，實與李善現得冀郡之總體面積，無甚相差。

——“緻被所占據”，如間、平原兩郡，已被窦建德盡得，然信都、渤兩郡，沒完全占據。信都與清接壤帶，於李善“互相犯默契”，為留緩沖區，窦建德并未占取；渤郡東部臨帶，因處曲，廣稀，也未盡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