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妹，瞧瞧，誰來。姜紅玉步來，娘跟哥來。

陶椿點暈，今兒麼子?來這麼事?

籲氣，笑着問：娘，哥，們啥時候來?

昨兒時候到，陵使過定遠侯陵，讓們過來，跟哥昨兒亮就門。陶母打量着陶椿，緊張問：見過們陵長?咋說?罰沒罰?

娘，讓們再說。邬常插話。

陶椿先洗把臉，姜紅玉頭發髒得打縷，棉襖髒得發亮，腳更原，提桶進竈，準備燒鍋洗澡。

陶椿勉強把自己打理清爽，打起精神，拎個子說話。

陵長沒罰，這事就這麼過。說。

真就這麼過?陶母敢相信，都驚動太常寺，姨母都受刑，還以為這次受番罪。

邬常順疑惑，插嘴問：嬸子，些事又弟妹幹，受麼罰?

對啊，都誣告，們陵裡都相信陶椿種。邬常給丈母娘使，陵使認為陶椿無錯，們陵長也。

陶母愣又愣，概，原來這樣。

都過，提。陶椿言蔽之，娘，裡松子打沒打?

打，再打就。陶青松接話，等到們回，給們帶斤來，還沒來得及炒，自己炒。對，之逮魚也熏好，給帶條。

們也逮魚，熏兩，都帶回來。邬常起來，哥，把這個包袱這個壇子裡熏魚拿來挂起來，魚還沒熏幹，還曬幾。

給傷，提就躲，傷指定輕。邬常順還記挂傷。

姑爺受傷?陶母驚。

邬常順勢脫油發亮襖，肩膀碗傷來，陶母吓得驚叫，陶青松驚得站起來。

邬常順嗚聲，咬盯着老肩膀肉坑，傷猙獰得讓疼，凹凸平血痂得裡發悶。

塊兒肉都沒，疼疼啊?邬常順疼得哭。

咋疼，就癢，長肉。邬常把棉襖又穿好，長肉時候癢很，夜裡覺還把綁起來，就怕伸撓。

這咋傷?陶青松問。

遇到熊，追着熊砍。陶椿趁機告狀，哥，記得教訓，殺熊時候猛很，命往撲，刀疤臉，噢，就們帶回來牛，突然從林子裡闖來擋，已經喪命熊爪。

邬常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