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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謝尼娅昏昏沉沉到第點，來時候，隐約記得昨約些非常激烈夢，然而除疲憊，此刻麼也沒腦裡留。

機——又錯過點半組會。

收件箱裡來自導師消息，詢問今為麼缺席，病，克謝尼娅很回複，沒病，隻裡些事，昨沒好。導師很回複，管遇到麼事，如果狀态對就先休息，勉強，也把自己程排得太滿。所兩約定讨論會都往後推遲半周，如果克謝尼娅需聊聊，都。

克謝尼娅又接着讀幾封信，都實驗師姐師妹問候——從來遲到退克謝尼娅突然缺勤，必發麼。們問否麼需幫助方。克謝尼娅依次謝、慰、拒絕。

然後，克謝尼娅過幾條赫斯塔消息，指尖滑，突然個陌号碼，封簡訊開頭寫着“好，飛，……”

克謝尼娅點進細。

“好，飛，決定離開實驗業界，今午飛機。起來曾經說杯咖啡，現空嗎？如果空，回複時間。”

時間今晨點。

點刻，克謝尼娅來到學屬區間創咖啡館。

飛就靠位置，李——兩個寸李箱個塞得滿滿當當登包就堆腳邊。

“平時都起這麼嗎，還昨熬夜？”

“熬夜。”克謝尼娅回答，猶豫幾秒如何稱呼，最後“飛姐”“博士”裡選擇第稱，“為麼？給施壓嗎？”

“沒，就覺得這個方很爛，别方試試。”

“兒？”

“平京。”

“這麼問會會冒昧，接來——”

“太能透具體方向。”

“哦，”克謝尼娅點點頭，“能理解。”

“還好嗎。”飛着。

“……好啊。”

“個赫斯塔進展也還順利？”

克謝尼娅些。

飛笑起來，“，們倆起回寝……當時還打招呼來着，能沒見。”

克謝尼娅微微張。

半晌，目落面，“麼說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