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穗盯着屏幕裡紅章，果然能到邊緣，“所以，陸與權限從開始就無效。”

“對，”方涯切換頁面，“連基礎代碼庫都進，更别說接觸瀾核代碼。”

溫穗細長指曲起，面輕叩，眸沉沉。

這也說得通。

秦羽從開始就沒打算給陸與真權限，份審批過用來栽贓幌子。

方涯突然壓聲，湊機悄咪咪說：“這些文件系統裡加密，電話裡說清。等班沒，過來趟？”

溫穗漸沉暮：“點後到。”

點半，瑞科技所樓層隻剩零燈。

估計方涯說過今用加班，所以員們得挺。

溫穗推開方涯辦公門時，正趴文件堆裡翻，面攤着份權限審批表。

“這個。”方涯抽其份，申請欄寫着趙國志，審批處秦羽簽名，角紅章清晰完，“之确實瑞後勤部，但申請過調崗，當就批，比陸與權限審批。”

溫穗接過文件，淡聲：“從檔案裡拿這些沒事？”

“如果集團檔案肯定事，”方涯說：“但拿瑞文件，秦羽姐管部分都歸管，沒問題。”

溫穗颔首，“所以秦羽計劃，先讓趙國志拿到法權限拷貝代碼，再用陸與份無效審批替換掉。”

“為麼突然改主？”方涯解撓頭，“趙國志頂罪時，陸與案子已經報。”

溫穗沒說話，将兩份審批表并排放好。

陸與份文件邊緣細微折痕，像被反複翻閱過。

趙國志文件卻嶄平，連簽名墨都沒暈開。

顯然最剛寫。

“也許陸與案子纰漏。”忽然開，“警方能查到審批無效證據，秦羽怕牽連自己，才讓趙國志頂罪。”

方涯點頭又搖頭：“既然敢假章，就該到風險？”

話音未落，辦公門被猛推開。

秦羽現門，後跟着兩名保，嘴角彎起弧度溫柔裡含着戾氣：“方總，溫總，這麼還加班？”

方涯驚訝站起來：“秦總？班嗎？”

“保說檔案異動。”秦羽目掃過面文件，笑愈發：“溫總私闖公司檔案，還帶機密文件，這恐怕太适吧？”

“文件拿。”方涯擋溫穗，“罰就罰。”

“方總倒仗義。”秦羽轉向溫穗，神淬冰，“但溫總sr，私藏瑞核文件，說怕響兩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