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始終護蘭矜後腦，掌墊銀發與闆之間。

“言巧語。”

蘭矜瞳孔驟然收縮，冰藍虹膜泛起般幽。

秒，雙腿瞬間化作幾米長幽藍魚尾，鱗片張，邊緣鋒利如刃，單刮刺聲響。

銀發如瀑散開。

殺氣溢。

何止卻隻笑，任由蘭矜魚尾絞自己腰腹，鱗片刮過皮膚，帶幾血痕。

“寶貝，好辣啊。”

嗓音啞，帶着點無奈，指卻穩穩扣蘭矜肩膀，用個巧勁，膝蓋頂魚腹部，巧妙将壓制。

被這麼壓着，蘭矜魚尾憤拍打着面，尾鳍掃過何止後背，留片辣辣疼。

何止隻微微頭，尖幾乎貼蘭矜頸側，呼吸灼熱噴灑片冰涼肌膚。

“打也打，罵也罵……”

拇指摩挲過蘭矜鎖骨，語氣輕佻，神卻溫柔得命。

“現，以允許來哄哄首領吧？”

何止太清楚——

蘭矜若真殺，魚尾絞殺力以碾碎肋骨，指尖會直接貫穿咽喉，而像現這樣，似兇狠攻勢裡處處留着餘。

這搏鬥？

根本就打罵俏啊！

鱗片刮過腰腹刺痛恰到好處，魚尾纏繞力介于攻擊與挑逗之間。

何止甚至能精準預判蘭矜每次攻擊落點——暴君故避開所害。

蘭矜魚尾昏間裡泛着幽藍，分像裡最鋒利刀刃，分每片鱗都閃爍着危險寒芒。

但何止隻覺得漂亮，玩。

何止膝蓋抵腹部，壓制着魚尾掙紮，卻故留分餘。

何止蘭矜帶着睛，隻覺得裡喉嚨都很癢。

沒猶豫，吻。

“唔！”

唇瓣相貼瞬間，蘭矜瞳孔驟然收縮，魚尾猛繃直，尾鳍“啪”拍闆，震得張都顫動。

何止趁機扣腕，指腹摩挲過腕側，另隻卻順着魚尾曲線滑。

魚尾。

冰涼，滑，又帶着物特柔韌。

鱗片何止掌微微張開，像警覺又像試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