燭昏籠罩着，仿佛還個童。

就這麼迷迷糊糊着，過久，再次來時已亮。

雲琛睜開，個蹲面，正好奇歪頭打量。

“姑姑，叫蓮，今歲。”兒軟糯糯說。

雲琛費力爬起，雲蓮腦袋也跟着由歪轉正。

雲蓮從懷裡掏塊糕點，遞給雲琛，“喏，最愛牛奶糯米糕，給姑姑。”

雲琛接過糕點，順勢摸摸雲蓮頭，長相便雲望孩子，确實該喊姑姑。

雲琛挪到供腿靠，兩條胳膊搭膝蓋，緩好會兒才覺麼眩暈，開始咬糯米糕。

雲蓮學着樣子，奶聲奶氣問：

“姑姑，女子嗎？還男子？應當喊姑父？”

雲琛被逗笑：“就算男子，也該爺，姑父。”

雲蓮捂嘴偷笑：“說‘就算’，說女子，就姑姑。”

真個機靈鬼，雲琛愛憐捏捏雲蓮臉，“府戒嚴嗎？麼來？”

雲蓮驕傲拍拍胸脯，“鑽狗洞來！”

雲琛豎起拇指，“厲害。回挨揍呦。”

雲蓮笑嘻嘻：“爹隻會讀書，會打，最就罰許騎馬，嘿嘿。”

“呦呵？”雲琛來幾分興趣，“已經騎馬？也歲騎馬，樣。”

“姑姑敢騎馬嗎？”

“說‘萬裡紅’？”

“嗯！”

這次換雲琛頗為驕傲：

“馴過匹！話說時候呀……”

雲蓮兩冒，認真聽着雲琛講述從馴馬故事，頓肚子崇拜之。

“姑姑，放，如果這裡關輩子，就輩子騎馬來給送糯米糕！”即将結束對話時候，雲蓮這麼信誓旦旦對雲琛保證。

“太謝謝！”雲琛笑着彈雲蓮腦袋，将靴子裡常随匕首抽來，解匕首套面紅穗子，遞給雲蓮。

“把這個栓到馬鞭子，馬兒見會怕。”

雲蓮捧着散發着淡淡腥氣紅穗子，如獲至寶般，驚奇發問：

“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