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久？”

“連漾。”扶鶴忽然轉話題，“方才曾夢嗎？”

若放平時，連漾便能輕松察覺異樣——連同疏語氣。

現難受得頭腦暈眩，連聽清話都算艱難。

又躬點，把呼吸放得越發平緩，聲：“沒夢。”

扶鶴再應聲，隻專着些畫得用符紙。

連漾稍微眯着，過久，才終于聽見喚聲：“連漾。”

鈍鈍擡頭，終于察覺到對——

扶鶴已經很久沒這麼叫過，語氣裡透着，又浸着寒。

哽喉嚨，顫聲問：“麼？”

“過來。”扶鶴牽過，讓于腿。

後背攏來寒氣，連漾躬着背，示拿起筆。

“此處用筆太過。”扶鶴拿着另支筆，幫符紙圈幾處，又指符文末尾，“這裡無須收力，畫符時任由靈力散開。”

連漾點頭，實則已聽清說麼。

再次嘗試拿靈力緩解，還沒麼用。

“連漾。”扶鶴，“裡舒？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