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漾也跟着摸臉,再垂——
同樣擦着些許迹。
确像哭。
但又。
夢裡,郁凜渾像爐般,燙得驚——就連方才尾巴也如此。
狐尾纏來時候,如同燒過線,力又,此番刺激,才逼得眶發燙泛酸,淌兩滴淚。
但這話自然能同講。
盤腿着,垂視線:“沒哭,也沒麼夢。”
“真沒?”述戈膝抵,欺瞧,“師姐睛為何紅得像被打過樣。”
被打過?
連漾被這比喻弄笑。
擡起睫,眨眨盯着,因着笑,說話時聲音還點顫。
“真像被打過嗎?豈很難。”
陡然對視線,述戈忽覺腦子空。
睛承着淡淡,哭暈開淡绯像漾瓣。
點也難,反倒讓瞧幾。
述戈喉結滾,幾息之間,得越來越,劇烈到仿佛随時會蹦胸腔。
連呼吸都像被攫,又沉又悶。
“。”半晌,别開視線,“很好。”
這聲輕而又輕,經風吹,就變得零碎。
連漾沒聽清,往傾點兒,确定問:“麼,真很難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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