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靖頭也擡，裡螺絲刀靈活轉動着："冰島時候，跟個老師學。兒鋼經常受潮，幫修，教民謠。"

劉姿指半空。這文靖第次主動提起獨自冰島段子——個突然從音樂學院消失，所都到。

"所以這就突然——"

"劉老師！"教門被猛推開，個紮着馬尾辮女探進頭來，"長問您能能音樂廳？設備都裝！"

劉姿文靖，後者正用型對說着"吧"。起時，文靖突然拉腕："點，老方見。"

掌溫幹燥，拇指腕骨輕輕摩挲——這們時号，"事說"。

音樂廳氣開得很。劉姿邊調試角鋼，邊應付着領導們滔滔絕介紹。卻飄回間舊，飄回文靖欲言又止表。

"劉老師覺得這架施坦威麼樣？"長期待問。

鍵觸比柏林架還靈敏。劉姿彈段德彪，音符像珍珠般滾落："音很好，就踏闆點緊。"

"愧專業士！"長轉向旁調音師，"記來，馬調。"

劉姿目落音樂廳後牆榮譽榜。排燦燦獎杯間，到自己文靖時照——們赢得全省藝術節獎後拍。照片裡文靖站後半步，嘴角挂着罕見微笑，指還保持着彈時弧度。

"這張照片直激勵着們學。"長順着視線解釋，"兩個從普通國際音樂，好榜樣。"

劉姿突然起文靖後台對說話："們逃吧，就現。"當時以為開玩笑，直到見認真。最後們确實逃——離開學，而起翹慶功宴，堤彈夜。

暮漸沉時，劉姿來到學後門邊。文靖已經堤岸，邊放着兩罐啤酒把吉——這倒鮮。

"麼時候開始彈吉？"劉姿邊，風帶着濕潤拂過臉頰。

文靖遞給罐啤酒："克雅未克學。裡得，彈鋼太吵，吉正好。"頓頓，"而且比較容易帶着。"

劉姿聽話裡未盡之。拉開啤酒罐，泡沫溢來沾濕指："所以，真個冰島？"

文靖喉結滾動。指撥弄着吉弦，彈段憂郁旋律："爸再婚，買張單程票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