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老跪，結結實實，磕冰。

像徹底垮，癱兒，也顧麼臉面，淚涕糊臉，擡就往自己臉狠狠抽過！

“啪！啪！”

聲音清脆響亮。

“…混蛋…瞎啊…”

邊抽自己，邊嗚咽着，語無倫次忏悔，試圖用這種自殘方式，來換取點點原諒。

裡門，“吱呀”聲開。

姥爺趙玉柱，陰沉着張臉來。

剛才裡都聽到，此刻到自己兒子，這副窩囊又樣子，裡氣，冒丈！

“還臉哭？”

趙玉柱聲音，帶着難以遏制憤，指着趙老子就罵，“幹好事！養個婆娘麼東？”

“差點害丫丫！”

“現來哭麼用？幹麼？！”

趙老被罵得，頭都敢擡。

隻縮兒，任由唾沫子噴臉。

等趙玉柱罵得稍微歇，才顫巍巍擡起頭，滿淚痕臉，帶着最後絲希望，向自己老父親：“爹…您…您幫說說…”

“玉芬…也時糊塗…”

“糊塗？”趙玉柱氣得渾發抖，猛跺腳，“真糊塗！沒這樣兒子！”

“從今往後，隻當沒過！”

“滾！給滾！”

說完，趙玉柱再也，猛甩袖子。

轉就回，關門。

趙老徹底絕望。

癱，連哭力氣都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