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，求求，治。”

正說着，護士進來，經過鵬鵬病時候忽然，說：“換尿墊。”

溫頌頭才發現鵬鵬又失禁。

尿墊位置對，連帶着單都髒。

鵬鵬把半張臉埋枕頭裡。

溫頌摸摸鵬鵬頭發，說：“沒事，換就好。”

先樓買院用品，又請護士拿來張尿墊套病号。随後就脫套，撸起袖子，抽幾張濕紙巾幫鵬鵬清理，擦幹淨，再用熱毛巾仔仔細細擦遍。問鵬鵬：“舒？”

鵬鵬沒吭聲。

分化之後，為beta鵬鵬就開始抵觸溫頌貼照顧，溫頌孩子自尊強，強迫，但這也沒辦法事。

“擦幹淨就好，麼好哭，還男子漢？”溫頌語氣溫柔把被子抱到邊。

“來，鵬鵬。”把邊護欄翻，枕頭放到邊，俯拿起鵬鵬兩隻，放自己肩膀，幫擡起半，然後疾扯半截單，再擡起雙腿，拽剩餘單。

這個動作，從歲到現。

拿來單換，複步驟。

“鵬鵬瘦，胳膊都硌肩膀，”溫頌理單，仔細把邊掖到墊，“等院，給送營養餐。”

鵬鵬垂頭語。

溫頌鵬鵬原因，得，排洩也，怕護理員牢騷。

溫頌又抱被子來。

鵬鵬側卧着，動動溫頌進進，起很時候，溫頌剛來福利院，作為群孩子裡最健康個，主動承擔很事。時候幫喬繁端尿盆，些，喬繁能自理，又照顧其孩子，初還每回來幫鵬鵬換尿墊洗，陪見鈴讀盲文。

好像辛苦，沒抱怨過句。

“哥哥。”

溫頌來。

鵬鵬說：“喬繁哥說嫁給歡很。”

溫頌微微咧嘴笑，“啊，跟講過呀，還帶結婚蛋糕給，忘？”

鵬鵬嘴唇虛翕動着。

溫頌到邊，聽到說：“哥哥，能能放棄們，過自己活？”

·

從醫院回到雲途。

溫頌着幾淨辦公，免些恍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