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點傷殺仙，很愈。

“懷鈞，還挺難殺。”绛也，眸忽閃，又肩胛骨啃，破皮。

仙青衫染血，脊背挺直，聲吭。

绛又從肩滑來，舌尖輕輕舔舐傷，放任翻卷皮肉愈，“疼疼，懷鈞。”

裴懷鈞摸摸檀發尾，似乎常枯守讓緒波動再分，此時卻覺到久違。

“疼，隻覺得……刺激。”

裴懷鈞捧着臉頰，吐息好似拂畔，卻笑：

“麼，绛打算穿透胸膛，折磨神魂，放幹鮮血，吞咽骨肉，還……”

“……吻？”

話音未落，個輕柔又殘忍、像刀鋒吻，就落仙唇邊。

吻也淬毒，令瘾。

桃鬼燈忽隐忽現，紅鬼王張凝棠容顔，就這樣無限接面。

鬼王：“裴仙若輕易，這場等待複仇，豈無趣透？”

裴懷鈞垂眸，視線若浮萍，注視着绛沒入胸膛。

鬼王無形無相，自然必保持模樣。

绛将穿透仙胸膛時，本該部位化為鬼氣，融入裴懷鈞肺腑間。

随時會将化為實體，從部撕開體，完成厲鬼複仇。

仙非但怕，唇邊微笑陡然擴。

“原來啊，懷鈞。”

绛歪歪頭，認真翻檢髒骨骼。

甚至還好奇摸摸仙動髒，似乎數髒動頻率。

仙卻笑：“绛？”

绛睫翩跹如蝶，認真點頭，“。”

鬼王瞳亮，像燃燒紅熾焰，卻親昵吻吻唇畔，“懷鈞，很。”

“因為摸。”

裴懷鈞蒼病态面龐紅，輕咳聲：“绛，這樣太親密。”

哎呀，來就掏，怪害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