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，舍得

沈厭指尖撫過沈容腐爛，裡嵌着半截匕首——親捅進。

"抽來啊。"笑着用膝蓋頂頂沈容腿間，"讓疼嗎？"

沈容鬼形忽忽，神經索纏沈厭腕，卻遲遲沒刺入。

"舍得？"沈厭湊，尖幾乎貼沈容腐爛唇角，"哥，軟。"

祠堂供擺着兩碗酒。

沈厭端起其碗，酒液裡沉着幾片碎骨——沈容指節。仰頭飲而盡，碎骨刮過喉管，帶幾絲鮮血。

"好嗎？"沈容問。

沈厭舔舔唇角血："苦。"

"因為沒另碗。"沈容端起剩碗——裡面泡着沈厭半截指，"甜。"

沈厭被按棺材裡時，沈容神經索終于刺入。

預料劇痛并沒到來，些青觸須隻輕輕纏繞着髒，像撫摸件易碎品。

"騙子。"沈厭指尖摳進沈容腐爛背脊，"說麼痛覺共享"

沈容唇貼顫抖皮："改主。"

""

"永遠記得疼。"

黎時分，沈厭祠堂角落發現本劄。

泛黃紙頁記錄着各種禁術，最頁墨迹還未幹透：

「共咒改良版：痛覺單向傳導」

落款昨期。

沈厭突然起昨夜沈容反常溫柔，起些神經索翼翼觸碰，起腐爛唇角句"改主"。

"傻子。"攥緊劄，骨節發。

當沈容鬼形開始消散時，沈厭正往自己捅刀。

鮮血噴湧而，染紅供兩碗酒。沈容神經索瘋狂湧動，阻止，卻被沈厭把抓。

"哥，舍得"笑着将刀尖又推進幾分，""

"更舍得疼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