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價收肉！”鄧通睛發亮，“豬肉、羊肉、野都收！價錢比供銷社截呢！過……”

“過啥？”

“量，次最兩千斤起收！嫌麻煩，搭理！”鄧通點洩氣，“咱自己點肉，攢也攢千斤啊！”

兩千斤！

陳興平裡也動。

這價錢真，筆收入！

“野也收？”陳興平确認。

“收！告示寫，野豬、狍子、雞啥，隻鮮，照收！價錢更好！”鄧通連忙點頭。

陳興平裡計較，剛說麼，目瞥見劉志勇夾着賬本，正鬼鬼祟祟往糧倉後面溜。

神凝。

“鄧通，這事回頭細說。”陳興平拍拍鄧通，然後步朝糧倉後面。

糧倉後牆根，堆着些雜物幾袋被登記為“損耗過、品質佳”準備另處理糧。

劉志勇正緊張張望，然後飛解開個麻袋子，伸進掏摸着麼，似乎把裡面些好苞米換到腳邊另個點空袋子裡。

“劉會計，忙麼呢？”陳興平聲音丁後響起，，卻像炸。

劉志勇吓得魂飛魄散，哆嗦，剛抓來把飽滿苞米粒撒。

猛轉，臉都：“興…興平？…吓！…這些損耗糧，品相太差，得…得單獨處理……”

“品相差？”陳興平彎腰，從劉志勇剛才掏個麻袋裡抓把苞米，粒粒黃飽滿，“劉會計，管這叫品相差？咱糧倉裡些‘損耗’，得啥成？豆子？”

劉志勇額頭汗唰就來：“這…這…能堆混……弄錯……”

“弄錯？”陳興平笑聲，指着個空袋子，“拿這空袋子，準備‘換’點啥好東？”

“…沒！興平，别血噴！”劉志勇慌，聲音都尖。

這邊動靜引來。

錢向東、鄧通、吳愣子，還幾個沒民都圍過來。

“咋回事？”錢向東着苞米空袋子，又面無劉志勇，臉沉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