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瓣相接瞬間，顧漫漫毫猶豫，狠狠咬。

鐵鏽般腥甜刻兩唇齒間彌漫開來。

封舟箍着腰臂收得更緊，勒得幾乎喘過氣。

沒，甚至沒絲毫退開。

吻帶着血腥，更加兇狠，像把個吞。

灼熱呼吸噴灑臉，混雜着煙獨冽氣息，還淡淡血腥，形成種令窒息壓迫。

顧漫漫被牢牢禁锢懷裡，動彈得，隻能被迫承受。

漸漸，吻變得溫柔，帶着濃得化開眷戀。

終于來，額頭輕輕抵着額頭。

兩唇瓣都沾着血迹，嘴角破，殷紅血珠正緩滲。

封舟沒擦，隻用雙布滿血絲、見底睛，寸寸、貪婪描摹着臉。

指腹帶着輕微顫抖，撫過眉，尖，最後留同樣染血唇，輕輕摩挲。

着，着着，胸膛開始劇烈起伏。

喉嚨裡先發陣壓抑嗬聲，像極緻痛苦又像極緻歡愉。

然後，猛仰起頭，對着沉沉夜空，爆發陣乎癫狂笑。

笑聲越來越，越來越響，帶着種劫後餘狂，回蕩寂靜廣場空。

頭，再次向懷裡，聲音啞得厲害，卻帶着種難以言喻、扭曲滿。

“老待……真。”

顧漫漫用力推拒着胸膛：“封舟，放開！”

男臂卻像鐵箍樣，紋絲動，反而收得更緊。

“漫漫……”

“回來……”

“真回來……”

掙紮得更厲害，擡給巴掌，腕卻被另隻攥。

“弄疼！”

像沒聽見，隻固執将禁锢懷裡，尖貼臉頰，吸氣。

“封舟！瘋！”

“對，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