輸就接受懲罰。

周景把榕榕從扶起來。

榕榕很冰，扶着時候，反過來握掌，聲音啞：“第個選項麼？”

“以為會問第個選項懲罰麼。”

“第個選項。”

榕榕臉如此蒼，全血褪盡，像無琉璃，碰就碎。

周景時沒忍，伸摸摸臉頰。

“第個選項取悅，每件令順事，會摘朵蘭送給。

朵折來蘭瓶裡養就會枯萎，這就活命時間。

國之，們以起玩這個遊戲，直到送蘭全部枯萎為止。”

“哥哥，現以選第個選項嗎？”

榕榕隻站裡，又憐握着周景，睫毛輕輕顫動，像枝頭最後片葉子，搖着搖着，就落。

原本以。

但周景着院子裡移植蘭，覺得籌謀到現，榕榕未曾崩潰半分，依舊還能理智周旋，甚至還叫着“哥哥”，就能讓這場遊戲麼結束。

“好。”周景答應，“如果能夠接受懲罰時候求饒，喊疼，就允許再選第個選項。”

周景拔指個指甲。

用鐵鉗撬掉第個指指甲時候，見睛猛睜，虹膜擴散，間部分極，側圈淺淺暈開。

體發抖，血順着指尖滴落闆，溫熱、黏稠。

“如果以拿掉毛巾，準确計數，會給朵蘭。”

榕榕額頭汗淋漓，浸濕鬓角，用隻完好拿掉嘴巴裡毛巾，虛報第個數字。

“。”

第個，第個……

直到最後個。

“表現得很好。”

周景貼替好藥，再包紮好。

細長指裹着繃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