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主。”

指尖纏繞着細鍊輕輕拽，舒圖被迫仰起頭，喉間溢細碎嗚咽，濕潤息噴灑裸肌膚，就像隻真正狗般讨好蹭着腿側。

林漾眯起，忽然收緊鎖鍊。

“站起來。”

屬鍊條泛着，随着收攏動作發細微铮鳴。舒圖顫抖着膝蓋離開毯，鎖鍊繃直瞬間将脖頸勒淺紅痕迹。

站得穩，形微微搖晃，卻仍依賴着用臉頰蹭，溫熱吐息混着皮革，燙林漾。

林漾忽然掐巴，迫使直視自己。

“這麼會撒嬌，很歡這樣嗎？”

舒圖垂睫，輕輕點點頭，又搖搖頭。

其實并歡被束縛覺。皮革扣進齒間壓迫，鎖鍊纏繞頸項冰涼，膝蓋跪時隐隐鈍痛，都算得麼愉悅體驗。

但如果林漾話——

如果林漾指尖勾着鍊條，漫經收緊；如果林漾垂眸時底翻湧；如果林漾用腳尖擡起巴，嗓音啞問“誰主”。

切就都變得以忍受，甚至……令沉溺。

被掌控覺令。林漾指纏繞着鍊條時，舒圖甚至能從細微顫動裡到對方緒。

收緊代表悅，輕拽代表贊許，而若鍊條突然繃直，就着需更乖點。

說，歡林漾這樣對，歡牽動鍊條時屬碰撞細碎聲響。

每聲都提，。

夜很長，林漾夠時間，調教狗。

狗很乖順，予取予求。

林漾滿勾起唇角，卻沒注到對方底閃而過。

溫順狗被欺負得狠，也會尖。

銀鍊斷發細碎聲響，誰也，漫漫長夜，這條牽制着舒圖鎖鍊，最終會纏到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