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給弟弟超

初陽透過落灑進實驗，學投亮斑。

顧遷禁——或者說，顧遷禁顧時舟複體——正調試着最組裝量子幹涉儀。修長指精确調鏡片角度，每個微調都恰到好處。

“再向度。”顧時舟聲音直接共享識空間響起，再需部言語。

顧遷禁微察點頭，指尖輕輕推動調節旋鈕。

自從個場決戰，們融程度益加，現已經能夠無縫切換控制權，甚至同時處理同任務——顧遷禁負責複雜理論計算，顧時舟則監控實驗數據流。

“博士？”實驗助理林敲敲敞開門，“您矽晶體樣本到。”

“放邊。”顧遷禁頭也擡回答，聲音慣常靜專業。

但當林轉時，同個聲音突然帶着截然同輕語調補充：“謝啦，林！今發卡很愛！”

林愣，随即笑着搖搖頭。這個來，已經習慣顧博士“緒波動”——刻還嚴肅苛刻，秒就能變得親切随。其同事私猜測場車禍後遺症，隻顧遷禁自己真相。

等實驗門關，顧遷禁識責備：“太冒失。”

“麼關系？”顧時舟控制着們肩膀個無所謂聳肩動作，“們都以為得格分裂。再說，林确實換發卡。”

顧遷禁沒繼續争論。某種程度，顧時舟對——這種“雙格”僞裝反而最好掩護。誰會到個體裡真兩個識呢？

——們——轉向電腦屏幕，調昨設計分離協議模拟結果。自從建實驗以來，尋全分離方法就成首任務。父親留資料示這能，但具體步驟已經被複制體銷毀。

“版還。”顧遷禁皺眉着屏幕閃爍紅錯誤提示，“馬體模拟器分離第秒就會超載。”

“也許們該換個。”顧時舟控制着調另組數據，“嘗試完全分離，而先測試局部控制權切換。”

顧遷禁考慮這個提議。比起次性冒險嘗試完全分離，逐步測試确實更全。點點頭，向角落裡神經監測設備。

“先從指開始。”顧遷禁說，将們放傳器闆，“控制無名指指，控制指指。”

實驗起初進展順利。們能夠分别控制同指，甚至完成需精細協調動作。但當嘗試進步分離腕控制權時，陣尖銳疼痛突然從太陽xue爆發，像用冰錐刺入腦。

“！”顧遷禁識喊，同時體踉跄後退，撞翻後儀器架。

玻璃碎裂聲音引來隔壁實驗助。顧遷禁迅速擦掉血，強裝鎮定表示隻碰倒架子。等助離開後，刻鎖門，靠牆呼吸。

“就會這樣。”顧遷禁識質問，受到顧時舟回避，“這第次嘗試，？”

沉默共享識空間蔓延。最終，顧時舟翼翼打開段記憶——昨，當顧遷禁識處于休眠狀态時，偷偷進更激進分離實驗。

“瘋嗎？”顧遷禁憤吼，指自覺捏碎筆，“沒全協議，沒監測設備！如果麼事”

“但們取得進展！”顧時舟争辯，調段隐藏實驗記錄，“，成功讓完全獨控制分秒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