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再熟悉過。

沉默渾震，仿佛忽然落進某個夢境。僅剩點力氣也消失無蹤，撐門闆，聲問“季先？”

怕聲音太響，自己會倏然轉過來。

季軒說“。”

沉默靜片刻，開隔間門。

站門自然季軒。因為季訂婚，今穿着格講究，裝筆挺，氣宇軒昂。

着沉默“聽說體舒？”

沉默沒聲，隻怔怔會兒，然後頭翻自己機。輸入串号碼後，屏幕再度“季軒”個字，這次沒遲疑，直接按撥号鍵。

鈴聲很響起來。

季軒表微愕，但還取機。

沉默握着機與對視，邊傳來等待接聽“嘟嘟”聲，緊張得微微冒汗。過久，機裡響起季軒略顯沉嗓音“沉默？”

撥無數次這通電話……終于接聽。

沉默腳軟，差點摔。

季軒及時扶胳膊，問“麼回事？病嗎？”

“季先……”沉默捉着季軒襟，“到個……”

“麼？”

沉默也如何形容才好，隻眉骨處比劃，“這裡……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