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終于被放過時，已經連哭都哭來。

就虐待……

拉爾斯靜靜沉澱，才沉沉吐氣來，淌着淚痕臉頰頸側蹭蹭。

濕熱息将肌膚變得潮潤，卻沒能留任何氣息。

或許因為淩伊覺異能冰元素緣故，屬于氣總會很淡。

怕激烈糾纏，拉爾斯也很難從嗅聞到自己氣息。

種氣息幾乎然抑制劑，将所都阻隔門。

貓科留氣息标記本能，讓拉爾斯難以避免為此到痛苦。

似乎又隻為此産痛苦。

淩伊摟着，溫聲說：“拉爾斯，告訴，現麼受？”

“煩……”

“嗯？”

“……讨厭……”亂糟話爬喉，說着沒辦法被自己精準描述來覺，淚順着角淌來，“……向導姐……好難受……”

怕淩伊都沒能厘清話邏輯，隻能耐給順毛：“别急，拉爾斯，說。”

急促呼吸漸漸平複，卻沉默。

……說麼呢？

拉爾斯茫然眨着。

好像被填滿，又好像很空。

因為被永久标記嗎？好像，甚至點恐懼被永久标記。

因為向導姐夠溫柔嗎？好像也，段也夠酷烈，遠比過……

個個猜測被否決掉，無措抱緊淩伊。

如果沒能滿期望，會抛棄掉嗎？

拉爾斯最終還沒能到答案，淩伊也沒勉強，隻摸摸臉：“吧。”

嗯聲，沉默抱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