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燭燃，秦戰靠頭，沒玩着溫亭羽發梢。

"其實……"突然開，"今說話全都聽見。"

溫亭羽困倦"嗯"聲:"聽見麼?"

秦戰單撐榻邊，俯盯着溫亭羽微微泛紅尖，噙着促狹笑:"說就悅。"

指尖輕輕撥弄散枕青絲，"原來邊關初見時，就對圖謀軌?"

溫亭羽原本昏昏欲，聞言頓時清半。羞惱擡腳踹，卻被秦戰把扣腳踝。繡着纏枝紋錦被滑落，截皙腿。

"胡說麼!"掙紮着抽回腿，指尖揪緊被角，"時渾血，铠甲都碎，誰會對個血起?"

秦戰笑，指腹腳踝側輕輕摩挲，惹得渾顫:"何時?"

俯逼，帶着繭掌貼着腰遊，"教射箭時候?當時盯着拉弓，睛都會轉。"

"沒!"

"還共守玉門關夜?"氣息灼熱，唇幾乎貼垂，"替包紮傷，指抖得比漠裡鈴铛還厲害。"

溫亭羽尖燒得通紅，猛拉過錦被蒙頭:"覺!"

秦戰笑着扯被子，布料兩拉扯間發細微撕裂聲:"說?嚴刑逼供

"秦淵!……唔……"

剩餘話被驟然封緘。秦戰扣腕按枕邊，吻得又兇又急，像把這隐忍盡數讨回。溫亭羽起初還扭動着掙紮，漸漸灼熱攻勢軟子。

燭"啪"爆個燈，将交疊投紙。院值夜親衛對視，默契退到廊。

"将軍今夜怕用們守着。"輕親衛仰頭望着滿繁，突然笑，"玉門關，就瞧苗頭——會兒溫給将軍換藥，将軍疼得汗直流都吭聲，偏溫，就嚎得全營都能聽見。"

老兵往嘴裡丢顆炒豆:"子懂麼?叫苦肉計。"

夜風拂過庭棠，帶落幾片瓣，輕輕粘棂。傳來聲帶着哭腔讨饒，很又化作模糊嗚咽。

這世最美好事，莫過于愛，恰好也愛着。

次午後，醫館後院。

溫亭羽正理藥材，秦戰賴旁藤，搭沒搭幫分揀藥。

"其實丫頭錯。"秦戰突然，"太醫确實好。"

溫亭羽頭也擡:"比将軍好?"

"能。"秦戰湊過來，巴擱肩，"這樣夫君，獨個。"

溫亭羽忍笑:"顔無恥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