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嶽若所，來這些被獻祭結束後，就被永久關這裡。

“又樣活來呢？”顧嶽些解。

老太太眸湧傷，撫摸着紅印記，語氣懷：“哥哥厮殺到最後，成為銜尾蛇陣之。”

“最後最後，哥哥顧哭鬧，抓着得，将刀子刺進自己胸。”

“隻陣才能活着”

顧嶽敏銳發現盲點，繼續提疑問：“瘋女呢，志提到瘋女，為麼哥哥把殺？”

老太太無奈搖搖頭：“隻蛇頭咬蛇尾，蛇尾又麼殺得蛇頭呢。”

顧嶽若所，原來還蛇頭蛇尾之分麼。

但即使這樣，瘋女還很奇怪，顧嶽開問：

（請）

向而

“後今，列車現瘋女，同個嗎？”

老太太皺着眉似陷入回憶，但最後還茫然搖搖頭：“抱歉，記得，病時記憶些混沌。”

顧嶽掐掐掌，覺瘋女個很物。

如果同，又為麼沒變老？如果個，又樣成為蛇頭卷入這場循環呢？

沒能夠回答這個問題，如同沉潭底碎，麼也清。

老太太叙述完回憶後，就牽起顧嶽，拍拍背，笑藹：“好孩子，已經老，時間本來就。”

“該樣破開循環，動吧。”

顧嶽聞言定定着老太，最後微察點點頭，将老太太抱進懷，撫摸着腦袋。

瞬，爪對準後腦勺用力插進。

老太太體先僵，随後便癱軟顧嶽懷。

這最最沒痛苦方法。

顧嶽将老太太屍體放平後，似到抹子從離開，又似雙，拉着向群。

錯覺麼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