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松點，肌肉繃這麼緊，針頭會斷。”馬淳用棉球蔣瓛臀部消毒，涼飕飕覺讓這位錦衛指揮使渾顫。

針頭刺入瞬間，蔣瓛發聲悶哼。

攥着單，額頭冒細密汗珠。

“好。”馬淳利落拔針頭，貼塊紗布，“按着，别揉。”

蔣瓛如蒙赦，忙腳亂提褲子，臉表像剛經曆場酷刑。

朱元璋笑得淚都來：“老蔣，這模樣比抓進賊精彩！”

蔣瓛着臉系好腰帶，聲嘟囔：“世英名啊……”

馬淳收拾着器械，嘴角也忍揚：“打針而已，又命。這藥見效，就能退燒。”

朱标擦擦笑淚，好奇問：“馬夫，方才針管何物？着像尋常銀針。”

“這叫注射器。”馬淳晃晃針管，“直接把藥送進肌肉裡，比藥得。”

劉吾湊過來，眯着打量：“稀奇，老夫也懂些岐黃之術，卻從未見過此物。”

馬淳笑而答，轉寫藥方。

朱元璋若所着背，突然問：“夫，這醫術跟誰學？”

“傳。”馬淳頭也擡，“父親遊方郎，闖學本事。”

朱元璋點點頭，沒再問。

起活動筋骨，覺胸确實松。

“時候，咱該回。”朱元璋對馬淳說，“夫醫術，咱很佩。後若需，盡管來應府尋咱。”

說着努嘴，蔣瓛刻奉貫鈔作為答謝。

朝初期禁止民間禁用銀作為貨币流通。

馬淳拱：“老先客氣，治病救本分。”

朱元璋笑：“好個本分！咱就歡這性子！”

正說話功夫，面個孩童拿着紙，門喊：“馬夫，們題會解，您教們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