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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兒賦異禀，會兒又技藝精。

戲精。

宋攬沒應聲，偏從面排拉個闆凳過來，正準備。

徐綏忽而：“等等。”

“啊？”宋攬所以，動作也頓。

徐綏擡将後闆凳拉到邊：“别這些闆凳，都剛從庫裡拿來，沒清洗過，很髒。”

“哦。”宋攬應聲，視線又掃向别處。

剛剛都過嗎？

徐綏往教後面，角落櫃子裡拿來個樣野營，遞給宋攬：“這個吧，自己撐，會嗎？”

“嗯。”宋攬點頭，接過來。

通體子冰涼，宋攬依着徐綏話撐開時，發現其标簽還沒拆。

。

宋攬揚眉，然後徐綏斜後方概半米距離來。

徐綏端着調闆，時時蘸取顔料，支筆裹着綠黃，調勻後補邊。

宋攬時候學過點點，但沒兩就，其實對畫作竅通，也懂麼技法。

但這裡着動筆，莫名些放松。

這種動，閑着景，些像監考老師，也些像包頭監，宋攬也由自主代入這種份，放松之餘又帶幾分“指點”語氣。

“徐綏，覺得今顔調得好嗎？”

徐綏噗嗤聲笑來，畫筆歪，陡然擡遠離畫布，話語全輕松自，沒絲毫滿。

“宋攬，還打壓式教育啊？”

啧聲，憋着笑：“随便說說，考考得。”

“哦——”尾音拖得很長，嗓音帶着笑，又藏着幾分長。

“得就畫畫得保持愉悅，愉悅時候調得顔就會特别好。”徐綏悠悠，“所以今調得應該挺好。”

“等好時候再這幅畫，還覺得好嗎？”宋攬詢問着。

“會嗎？”徐綏偏頭，唇角勾着笑，“好時候這幅畫，就變好嗎？”

徐綏直勾勾盯着宋攬睛：“宋攬，畫會記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