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但沒說。

“還這個，好像——”陸煜捏着指尖滑過自己腰腹，到腰間，略微眯起雙眸索，“墜崖，被箭……”

漫經說着、說着疤痕與被捅穿疼，話尾還會帶着笑揚。

禦卿隻怔然聽着，随後脫離開指，自己指尖，觸碰摩挲着每個滾燙傷疤，灼得指尖都發顫。

陸煜嗓音戛然而止，怔然着動作。

如玉指尖翼翼摩挲疤痕，唇抿着，似角洇着抹紅。

禦卿突然。

——好像，隻執而已。

麼為鋪，卻陸煜掙紮着踉跄往爬，爬得骨陰森，血肉模糊，狠戾咬着犬，拖血痕。

麼，又陸煜強撐着過，漠然戾次次承受着離别。

沒問過失妹妹，得到堅韌性與熾烈如。

沒問滿門抄斬，得到往後至尊鋪陳與璀璨輝煌。

沒問，用風混雜着血淚苦，艱難咽，用寒氣凜凜次次折辱，還被惡狠狠折斷脊背傲骨，得到往後步步複仇爽。

……禦卿突然似通。

該。

沒問過禦卿活，也沒問過陸煜痛。

如此綿長，又如此堪擊。

“陸煜……”

呢喃。

禦卿隻覺得喉頭些酸澀，宛若塞着棉般軟綿，卻澀得發苦，胸陣陣酸痛又猶如微風拂過般通透。

透曦蘊着絲珠滴答落瓣，濺起。

如落陸煜腹肌滴淚。

陸煜瞳孔緊縮。

滴淚順着腹肌流，隐入，最後消失見，落條蜿蜒痕。

透涼，卻灼得發燙。

比渾疤愈時還燙，燙得陸煜渾顫抖，壓抑着呼吸。

禦卿尾洇着紅，釋然滴淚落之後，勾起唇角對陸煜笑。

“……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