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面後。

牛膽背着背簍，微笑問：“嫂，又砍柴？”

“嗯。”嫂點頭，展顔笑，“空着，這兒？”

“田裡麥子。”牛膽瞎扯。

嫂把縷發絲攏至後，抿抿嘴，微微頭說：

“時間，先忙。”

“分。”牛膽說。

嫂搖頭：“沒。”

“這麼急？說幾句話能耽誤啥功夫？”牛膽含笑。

嫂笑笑，“怕又把底點兒勾起來。”

“……”牛膽好奇。

嫂暼，輕輕點頭。

“久？”牛膽笑問。

嫂搖頭：“說清，又沒表，過……很就。”

雙捂着臉，央求：

“别問，别問，問好奇滿，隻能幹着急。”

牛膽忍笑。

“吧，就把當笑話，逗悶子取樂呢！”嫂委屈。

牛膽實話實說：“取樂真，好奇也真。”

“切！别問，若真好奇，讓旁觀又如何？”嫂撇撇嘴随。

牛膽雙放，聲音提些：“真能旁觀？”

“别扯淡，還當真？”嫂臉頰紅。

“也以。”牛膽笑呵呵。

嫂搖頭：“别開這樣玩笑，寡婦……再說剛燈兒成親。”

說到這兒，到牛膽目溫潤盯着，呼吸滞，“……會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