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牧拇指機屏幕懸秒，指腹幾乎蹭到"陳"兩個字邊緣，又猛縮回來。

機貼着掌溫度燙得發慌，像握着塊燒紅炭。

被雲層遮半角，實驗闆投微顫子。

記憶突然湧來——陳總愛把咖啡杯放實驗台最邊，說這樣量子對撞機嗡鳴會讓杯壁共振"最适考頻率"。

後來場爆炸後，蘇牧幫李維斯理遺物時，碎成渣咖啡杯底，确實發現圈細密共振裂痕。

"叮——"

第條信彈提示音讓指抖，機差點摔。

這次容更："，粒子對撞機卻管。"

蘇牧呼吸突然急促起來。

記得陳總說自己"時間強迫症"，所實驗記錄時間精确到秒。

，們第次成功實現量子糾纏态觀測時刻，當時監控顯示卻管溫度波動比理論值度——後來被當作誤差忽略個異常數據點。

抓起實驗搭臂，刻放輕腳步向實驗門。

經過李維斯辦公時，虛掩門縫裡漏點黃燈，教授老鏡擱攤開《量子信息學導論》，鏡腿壓着半張泛黃照片。

蘇牧頓頓，照片裡輕李維斯銀斑陰裡忽忽，像某種未被破譯密碼。

"蘇牧？"

後傳來顧清歡聲音，差點撞翻牆角液氮罐。

女助抱着摞實驗志站廊盡頭，發梢還沾着剛才溫實驗時："這麼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