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個紅？戶戶以後都得電視機、收音機、電風扇，往後還洗機、電冰箱！靠修，能飽？好？難！真正錢，賣！”

“賣？”趙剛李娟異同聲，臉懵。

“對，修，還賣！把鋪子搞點，直接進貨，賣電器！”趙淑芬揮，斬釘截鐵。

“賣電器？！”這，倆真炸！

“媽，得本錢？台電視好幾百呢，咱這點錢，夠進幾台？”趙剛掰着指頭算，越算越慌。

李娟也急。“啊媽，賣東跟修東樣，錢都壓貨！萬賣掉呢？再讓說咱‘非法經營’咋……”

“怕啥？！”趙淑芬嗓門提，股勁兒又來。

“剛才商所同志咋說？政策活泛，膽子點！頭都讓搞活經濟，咱自己還縮縮腳，成傻子？”

“、錢呢？咱沒麼錢，得貸款吧？利息……”趙剛聽貸款，腿肚子都打顫，欠國錢，都着。

“貸款咋？錢放着能崽啊？們算算，修東，累累活掙個幾塊頂。賣台電視，能掙？賣台、百台呢？”

趙淑芬盯着倆，沒說，但神裡，讓趙剛李娟裡直發毛。

“媽，這步子邁得太，這裡頭，真沒底。”趙剛還怵頭。

“沒底？跟着媽，啥時候讓們掉坑裡？”趙淑芬放緩語氣，但沒得商量。

“這事兒，就這麼定。這兩們邊幹活邊留，兒适門面，得臨，方點。銀邊問問貸款事兒。”

“您銀？媽，單位開證啥？”李娟問。

“自辦法。”趙淑芬擺擺，沒解釋。當然個貸款容易，但總辦法，商所态度就個信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