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後就随着自己吧

“母親。”葉清言叫聲。

于氏回過神來：“這麼麼還沒？别總夜裡書，仔細傷睛。”

葉清言将書扣到旁，笑：“母親針線才傷睛呢！”

于氏嗔：“越發會頂嘴，說幾句，總話等着。”

到葉清言邊，摸摸，片冰涼。

憐惜将女兒握掌，邊着邊斟酌該如何開。

說來奇怪，之能輕易對言說起别男子，問見，如今卻些難以啟齒。

見吞吞吐吐，葉清言差也猜到。

“母親同說哥事吧？”主動提起來，“聽錦繡說父親哥氣，罰哥禦書面跪着，今氣頗熱，哥沒事吧？”

提起來于氏邊歎氣：“謹言暑氣，頗為嚴。太醫給開方子，還放血——唉，父親個脾氣，當真……”

葉清言故問：“哥麼，才惹得父親動？”

于氏含糊：“也沒錯麼，就自己轉過彎來罷。”

此番過來，為問問女兒态度，索性試探着問：“言，覺得謹言如何？”

“哥自然極好。”葉清言笑盈盈說，“論世，論長相，論能力，論品，個京裡能比得哥男子？”

于氏放半，笑：“也這般，隻孩子親事順利，今同父親說，也正這事。”

“哦？”葉清言挑眉，“哥莫非已經？父親又般古闆，這樣氣，難成哥歡女子已經嫁？”

“倒沒……”

“莫非女子品性好？”

“才！”于氏斬釘截鐵，“姑娘頂頂好，底最好！”

葉清言忍笑：“父親為何允？”

“這……其實……”

于氏也為何，方才葉善商議時候，能說得頭頭，這會兒當着言面，又開始些後悔。

若提來，言會應來。言性單純，腦子裡約根本沒些男女之事，稀裡糊塗嫁，若往後再碰到個動男……

見于氏面變，葉清言幾乎能猜到些麼。

笑起來，反握握于氏。

“娘，”輕聲說，“願。”

于氏驚：“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