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信

東廠。

字号。

刑架，毓囚已被斑駁血迹浸染通紅，發絲淩亂，腿更被抽皮開肉綻，原本舊傷未愈，又添傷。

張歡張俊氣喘籲籲。

兩趁着毓被折磨暈過間隙，取壺女兒紅，邊邊說着話。

“說，這毓還真個骨頭，咱們都這樣審，沒交代任何罪。”

“連最基本侵占民田，逼迫屬賄賂罪名都認，咱這兩也算盡盡力，這樣啊！”

“啊，尤公公邊催緊，再能審點兒麼來，怕都難保平。”

“隻現們又能如何呢？”

“這牢裡面，般招數都用過，除能用，現咱倆也黔驢技窮，就開，總能真給弄吧？”

“唉，能麼辦？繼續審，實審來，咱也隻如實交代。”

兩正說着，更為陰險聲音從牢門傳來。

“倆這嘀咕麼呢？”

來者正尤。

來到門，神睥睨，目先掃遍暈過毓，接着又向張歡張俊兩，臉陰沉。

張歡張俊吓得忙跪磕頭。

“公公！”

“等公公來，失禮！”

尤沒理會，隻來到毓跟，先湊到毓邊，輕聲喚句。

“毓？”

“雁之？”

毓沒任何反應。

尤轉過來望着跪着。

“這兩審些麼沒？”

“回禀公公，未……未能審麼。”

“這毓嘴實，等般招數都用過，卻始終無法令其認罪！”

“們兩個真廢物！”

尤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