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翰林：“……”

也沒麼。

就些瘋。

方翰林過好半晌，才回過神來。

“這畫發現，也就說歲時候，就畫《峽清音》？”

方翰林抿抿唇，緒些飄遠。

歲時候，好像才學久吧。

寫兩個字都酸得，連握毛筆都會。

更别說畫麼國畫。

而姜喃這個變态，竟然歲時候就已經開創國畫野逸流派？

媽。

梗！

姜喃眉梢微挑，音寡淡開：“好像。”

方翰林問：“國畫也需定功底閱曆，歲時候就開始練習國畫？”

然根本沒辦法解釋姜喃歲畫來這幅《峽清音》。

姜喃抿唇，往回憶，簡陳述：“也沒吧，概學半個，後面發現學會，然後就開始随便畫。”

姜喃說完，又漫經補充句：“哦，對，本來《峽清音》這幅畫也被扔垃圾桶。”

方翰林覺自己珠子都會轉動，呆滞聽着姜喃聲音。

怪得當時把畫送給姜喃時候，姜喃會胡言亂語說麼——還半張畫能垃圾桶裡。

當時還信誓旦旦說麼——絕能。

現……

簡直挖個坑直接把自己埋進。

還。

作為國畫協會會長，見過驚才豔豔國畫才，但還沒見過半個就變态到開創國畫流派。

特麼，姜喃到底麼品種怪胎啊！

專門送過來炸髒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