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傷？”宋涼葉聲音發緊，指尖無識攥緊裙擺。

經提，齊修瑾才後後覺受到痛覺神經蘇。

酒吧撂倒個鬧事者代價，此刻正化作後腦鈍痛與肢酸麻席卷而來。

喉結動動，卻觸及宋涼葉底焦灼時，莫名幾分隐秘歡。

“都擦傷。”

刻活動受傷腕部，當即疼得眉微。

宋涼葉傾湊端詳，皮革座發細微摩擦聲。

離得，清男蒼面容細玻璃碎屑，額角傷還緩滲血，混着汗劃過颌線。

“馬醫院。”

果斷解開全帶，卻被溫熱掌扣腕。

齊修瑾個籠罩儀表盤幽藍暈裡，聲線摻着罕見遲疑：“？”指腹無識摩挲纏着紗布腕，裡還殘留着藥膏荷氣息。

“換位置，開車。”

宋涼葉晃晃車鑰匙，屬挂墜封閉空間裡叮咚作響。

“這樣子能踩刹車？”

“還沒好。”

男固執擋車門開關，受傷仍微微發顫。

方才混戰始終用這側體護着，此刻襯衫遍布淤青開始叫嚣着抗議。

宋涼葉忽然伸拂開額帶血碎發，動作輕得像觸碰易碎品：“現誰更需醫？”夜風從半開車鑽進來，卷尾音裡點強撐鎮定。

宋涼葉攥緊角微微發抖，目緊鎖着齊修瑾泛着淤青嘴角。

廊頂燈眉骨處投細碎陰，恍惚間仿佛又到酒瓶炸裂時飛濺玻璃渣，霓虹燈折射危險。

“别動。”

按齊修瑾起動作，指尖觸到裝擺時才發現自己掌全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