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斷視頻通話。

“誰媳婦。”甯笙聽見。

“抱給？”徐嶺撲過來。

甯笙：“也沒……”

徐嶺從背後環抱着，把腦袋搭肩膀玩。

然後正對罵滾動雙方交流頻裡突然蹦條消息——

[數學真好，愛數學]：啧。

甯笙：“……”

徐嶺：“……”

“打。”這局結束，甯笙說，“爺疼，們自己玩吧。”

徐阿姨準備夜飯，都聞到。

甯笙掙開徐嶺，穿着踩着拖樓。

“正好，甯甯。”徐阿姨叫，“來幫嘗嘗菜鹹淡。”

甯笙搬張凳子廚裡，捧着隻碗，徐阿姨時時就往碗裡放點好。

“點鹹。”咬羊排說。

徐阿姨：“改進。”

“媽。”徐嶺倚門，拖腔拖調，“沒種能，每個都樣，就偏淡。”

“就聽甯甯。”徐阿姨說。

徐嶺：“好。”

“甯甯點，太瘦。”徐阿姨說。

徐嶺打量着甯笙，琢磨，該補補，然體力太差。

甯笙完羊排，又咬豬蹄。

“點。”說，“但好。”

“加點，弄爛些。”徐阿姨說。

徐嶺挪到甯笙側，指尖垂頸側，撫來撫。

“給個。”徐嶺說。

甯笙：“鍋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