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列嶼無語：“這還剩？”

“還啊。”賀訣指着瓶底到厘米液體，“好吧，點。王瓶剩，讓個杯子倒給。”

許朝：“這兒杯子？”

賀訣：“樓裡好像次性紙杯。”

許朝：“拿。”

“算。”池列嶼叫，“麻煩。”

池列嶼，許朝卻好像誤會麼，猶豫片刻，吞吞把瓶果汁遞過。

讓用杯子，直接。

池列嶼瞅着，猜到應該理解錯。

也沒解釋，接過果汁，抓裡閑閑晃悠，直打開。

許朝受控盯着裡果汁，像盯着遊戲裡某個蛇形位好瞄準敵。

裡莫名湧股子焦躁，點好，嘴卻催：“吧，反正也沒把當女。”

賀訣說應該潔癖，管男女過都願再。

沒到秒，就見這哥漫經應句“啊”，接着擰開瓶蓋，幹脆仰頭起來。

嘴沒接觸瓶，隔着些微距離，青綠汁液淌入唇間，很涼，也很甜。

許朝以池列嶼分寸，能直接貼着用過瓶，但個子矮點，擡頭着池列嶼邊，凸起喉結邊滾動，這個角度到嘴唇瓶間隙，許朝也好直盯着，裝作若無其事撇開，指揪緊吉背帶。

掉分之，擰緊瓶子擱，動作很随，轉頭拿吉。

好像真完全沒把當女。

接着就開始練。

第次集體排練，從簡單玩起，陳以铄打悠悠拍，然後貝斯、吉依次進入，主唱part很後面，閑來無事，便緊盯着賀訣。

沒會兒賀訣就給盯急：“别瞅瞅，幾個根音還能彈錯？”

許朝聳聳肩，轉頭往另邊。

另邊池列嶼。

這麼簡單調子，彈着沒勁，隔幾個節就自己加個音階或者滑弦，懷裡g比許朝ibanez圈，着就很沉，量級，裡卻輕飄飄，像乖巧玩具。

着頭，碎發散額，指尖捏着個藍撥片，俨然許朝送，尖頭已經磨得很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