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盼

第細霏霏，從清就直。

程瑾沒急着賢福院，也沒其緊事，隻懶懶着賬本，此，會兒又神，最後索性放賬本，打開戶呆呆面。

許久，又将劄拿來。

君

今落檐，綿綿止，料得見君。

君今既汴京，恐怕亦洛陽，會何處？

昔曾與君說，廣闊，任君遨遊，而今卻禁自問：之又何處？

之，若蜉蝣，朝暮，無所依仗。然所所，蜉蝣所所？

若無，豈非比更活？

罷……約又犯慮過毛病。今亦太喪氣，太絮叨，原本也些歡欣之事講。

嬸獨愛，精研。相見，才說言兩語，便問洛陽界珍馐美，細述，好讓廚子仿制。

被留院回憶半個時辰洛陽譜。

院竟蓄廚娘。

嬸更自創菜肴，名鹹蛋燴蝦，自诩為間美，贊絕，竟将說動，也嘗嘗。

或許，醉于，也失為條讓舒歸處，至見樂其，讓欣羨。

然又懼于體态過于豐腴——嬸便如此。且本非貪之，此終究适。

譬如，嘗過京之炙乳豬，亦飲域葡萄酒，雖覺甘美，卻未至沉酣。

當然，亦興緻盎然嘗過荠菜豆腐，并未覺得何特殊，竟如兩者，某為何盛贊，莫非時本饑腸辘辘？

晨起于，打翠良久——恰與君所言滿園修，霧蒙蒙，翠綠欲滴，竟别樣風緻。

忽而及曾向君數落此，赧然。見之滿腹怨言，于成見，然則亦動時候。

……

寫到此，來，執筆良久，最後空列，字字：君，君……

連寫兩個君之後，：願君康順遂。

然後再也寫。

其實說，又豈隻這些瑣碎事，但隻能說這些。

真正事，能洩點點，更能付諸紙，落話柄。

覺得再這樣自己會瘋掉，以餘都學習個賢妻，真正到這刻，也許得還過得，但每都煎熬。

麼辦法能解脫呢？

突然到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