樹放着凳，許供納涼用。

崔琳琅凳，才發覺圓形邊緣原先雕刻，但如今帶棱角刻線已經變得模糊圓滑，昭示着這張“紀”。

崔琳琅樹，樹蔭裡，禁就，古往今來，同享過這片陰涼。

樹，非。

崔琳琅樹許久，估摸着娘午才往回。

回來時候正好，李攸起久，剛洗漱完。

“頭熱吧？兒玩？”

崔琳琅方才來，臉被曬得點紅，額角也冒細汗。

李攸幹脆讓丫鬟又打盆，自個兒親擰帕子，給女兒擦臉。

“寺院後頭棵千梧桐，剛才兒納涼來着。”

“千？豈很？”

“嗯！很粗壯。午過膳後，帶娘。”

“好。”

李攸笑着摸摸女兒臉，“舅母沒，午師傅講經，咱們也塊兒聽聽。”

“娘，等會兒再，女兒話跟您說。”

崔琳琅将母親拉，又朝櫻揮揮，讓帶再把門也關。

“麼？麼事兒跟娘說。”

崔琳琅拉着母親邊，隻稍稍猶豫就伸抱母親。

李攸被女兒動作弄得愣，還以為麼事。

崔琳琅趕緊開說：“娘，女兒就跟您說，您底最好娘。”

李攸松氣，抱着女兒拍拍，“吓，還以為麼事兒。也乖，娘目最好女兒。”

“麼事，就抱您，像時候樣。”

古樹過千，仍舊郁郁蔥蔥，相較而言，這何其暫，理當……珍惜才。

“好。”

李攸抱着女兒，也像時候樣，輕輕拍着女兒後背，甚至還輕輕哼起謠。

崔琳琅從模糊旋律裡聽來熟悉覺。

“時候，聽這首就能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