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空虛無之，甯汐柔擡起頭，覺到仿佛風吹過自己臉頰邊發絲。

這裡原本能風，

但或許，這瞬間，确陣風吹過。

“再呢？”

問。

甯汐柔沒融頭骨，着沒徹底接過屬于這個世界權柄，

如果淵繼續沉，維持着自己“能耗”狀态，或許還以繼續撐撐。

“沒…義。”

淵回答。

“識，撐。”

能量無盡循環往複，但識唯。

即使能維持能量體，但識旦消散，依然等于“”。

“戎淵說，承受信息量太，超過阈值，才會導緻識崩塌。”

甯汐柔說。

“嗯。”

逐漸虛識回答。

“能抛棄些信息嗎？”

問。

“記憶，組成，識。”

淵回答。

能抛棄，抛棄。

任何部分自己，都願舍棄。

這求，但盡頭卻。

淵說得對，其實到現，能量消，識消也。

于而言，後者更加怕。

“所以，被些信息記憶困這裡，能離開，就像……”

甯汐柔忽然起個，

“就像因為主機太過沉，所以沒辦法離開機。”

“？”

淵沒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