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個部位疼？”

陳甯霄指劃片區域。

薇指虛虛複制遍線：“這塊？”

“嗯。”

鬧起來後，就被陳瑞東帶後台，怕會激化場面，也怕吓到。陳甯霄用胳膊扛。對面混，很輕——往裡揍。

“派所，謝。”薇兩隻掌交互打着圈，邊叙着，“但陳瑞東說已經。沒到傷得這麼。”

雖然現場确實片狼籍來着。

時個桀骜壞學，沒過這既能打架又能學習。

掌開始散發灼熱溫度，柔軟貼到陳甯霄胳膊。

熱掌，燙油，滑膩觸，刺藥。

觸，溫度，嗅覺，力度。

陳甯霄搭膝蓋自覺握握，喉結半，過好久也沒滾滾。

薇察覺肌肉緊繃，自己原本就更沉砰砰起來，連帶着提聲音也緊澀：“放松。”

陳甯霄唇緊抿，從尖呼吸綿長而動聲息。

“還習慣嗎？”薇觀察神，翼翼問。

習慣。扶着臂，結實後臂壓力推揉着，打着圈。

靜許久，藥油裡植物氣漸漸彌漫，替代聲音呼吸籠罩們周。着頭，推得專業而認真。也着頭，很認真把自己交給治療。

這樣鄭其事推久，陳甯霄蓦聲：“稍等，開。”

推開陽台門，夜風帶着暑熱從空湧入，還帶着絲絲潮氣，遠如氣舒适，但陳甯霄拄着門框，舒氣。

嫌棄藥油難聞嗎？薇偷偷将湊到尖嗅嗅。

沒啊……

過兩分鐘，陳甯霄回來：“繼續講剛剛事，後來呢？”

“講完。”

“沒講完。”陳甯霄輕而易舉拆穿：“麼時候認？”

薇動作頓，擡起臉來：“麼認？”

“次營，拉，說因為拉力認。”

能跟聰講話……講漏，還帶記憶提取串聯技能。

薇來回抿抿唇，鼓軟乎乎腮幫子。

陳甯霄勾起唇：“說？”

“紅繩銀鍊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