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夠缺德，”沈乘評價，“還好沒皇。”

沈瑕笑笑：“說定能青史留名呢，雖然繼任者很能遺臭萬。”

“皇子事……”沈乘忽然說。

“麼？”

“答應絕傳，但自己猜到，就算傳。”

沈瑕堅定點頭：“當然算，姐姐向來守如瓶。”

“說起來，皇子這樣理由太子平庸，這個理由……能說嗎？”

沈瑕無奈：“們這些被德束縛當真無趣，竟然還需理由，當皇帝需麼理由？換皇子，隻會比得更絕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其實得已經留，但都，何必留？”沈瑕彈彈盛着茶杯子，“如果，會放任皇子鬧騰段時，攪擾百姓，鏟除些異己，将太子系官員通通獄折磨得半活，最好弄兩個，将百官置于極端憂慮氛圍當。這樣橫空世以後，們才會對更加恩戴德，原本太子才會塌輔佐。”

沈乘象幅畫面：“撥亂反正，萬民敬仰。”

“沒錯。”

沈乘搖搖頭，轉而又提起：“皇子府兩個孩子……”

“皇子妃幹？”沈瑕猜測。

“麼這麼敢猜？”

“陰呗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猜對嗎？”沈瑕問。

“對。”沈乘也沒必再瞞。

“果然。”

“皇子幾個孩子？”沈乘問，“其誰齡最？”

“問麼，被殺兩個孩子非嫡非長，但這對兒龍鳳胎玉愛，見過回，都覺得讨厭，”這話從向厭惡孩子沈瑕說來，已經算很評價，“聽聞皇子偏愛，兩個孩子慧，個就能開說話。如今才到歲，皇子就為們開蒙，連啟蒙學問都親自教。”

“原來如此。”

“皇子隻皇子時候，連皇子妃都挺歡這對兒龍鳳胎，還過把其女孩兒抱過來自己撫養，”沈瑕搖搖頭，“但皇子成皇帝，事就樣，就算皇子妃自己動頭，也勸動動。過時，未必佳，其實完全以再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