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居然還承認？！”

“嗯。”

“嗯麼嗯？說話啊！”

“無話說。”

“以為抓把柄，就會殺？！”

沈煙聞言，擡眸望着這個顯虛堪，字字清晰：“會揭穿秘密，所以秘密把柄。”

鳳華晏愣。

“為麼？”

“對揭别傷疤沒麼興趣，除非，對方敵。”

“敵？”鳳華晏聲音沉而又緩，仿佛确認件難以置信事。

指微微蜷縮著。

眯起雙，目如炬，緊緊盯着，底已經劃過幾種複雜緒，疑惑、驚訝、還絲難以言喻期待。

随後竟笑聲，“還當朋友？好啊，以後都聽話，事事以為先……喂，還沒說完！别！”

話還沒說完，便見沈煙轉，連忙跟。

“聽到嗎？”

追問。

“覺得點毛病。”沈煙終于忍。

“居然罵？！”鳳華晏咬咬，起來氣憤已，神卻亮亮，語氣威脅：“以後許罵！”

沈煙面無表：“回養傷吧。”

“現好。”鳳華晏輕哼聲，“用太擔。”

沈煙：“……”嫌煩，才讓回養傷。

聽懂自己潛台詞。

“叫麼？”

“…沈珂。”

“叫鳳華晏。”

沈煙：“……”

“既然誠誠跟交朋友，也給點誠。”鳳華晏忽而傳音，語氣認真，“幫引開部分守衛，但閣衛，自己搞定吧。”

“被抓，就自盡吧。因為會救。”

聲音漠而無。

沈煙聞言，若所傳音詢問：“打算麼幫引開守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