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寒聽得臉無語。

肉沒到，反而惹騷？

頭。

麼時候，東又匍匐腳，時時蹭兩，以示親讨好之。

突然覺得腳癢。

腳動，輕輕把踢。

“嗚！”

東滿表示抗議，也懶得飛，就滾幾圈，又回到腳，貼着蹭個。

顧寒沒忍，又踢腳。

東又滾回來。

踢。

滾回來。

球玩得亦樂乎。

反複數次之後，顧寒終于。

這東賴！

“老爺。”

樹苗子得熱已，也覺得腳癢，自告奮勇：“讓來試試！”

說着，腳踢過來。

“嗚！”

東目而視，張嘴，排米粒尖，差點把樹苗子咬成兩截，疼得哭爹喊娘，滿打滾。

神氣回頭。

東又滾幾圈，顧寒腳，讨好蹭兩蹭，嗚嗚叫兩聲，委婉表示，又餓。

“豈止賴？”

千夜啧啧稱奇，慨：“這拿當飯票！”

顧寒：……(沒彈，更及時）